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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之主。
成分复杂,懒。

Dover

半架空,ooc,慎入,自行避雷,勿喷


(一)


他们在一起了。


没了。


是的,没了,都说了这很短。 噗,你生气的样子可真好笑。不逗你了,


坐下吧,听我给你慢慢道来。


他是一个住在巴黎的法国人,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接下来,我们简称他弗朗。


弗朗有一个死对头,英国人亚瑟柯克兰。亚瑟的祖父母住在巴黎,因此,他每年都会到巴黎住一段时间。


正巧,他们是邻居。


一开始,他们相处得很好。


可是那天下午弗朗在亚瑟午睡的时候剃了他的眉毛。剃了一半。亚瑟醒了以后,把弗朗的头发剪了,两个人打了一架。


自那以后,他们之间的争吵打闹就再没有停过。


不过,弗朗有一天发现,自己喜欢亚瑟,非常喜欢。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萌生出这样的情感的,他没告诉我。


不过在发现自己的感情后,他选择坦


然面对。 当天下午他就写了一封信道明心意。


虽然被对方当作是恶作剧还因此收获了如滔滔江水般满满三页纸的吐糟和怨念。但他没有放弃,他造访了伦敦,在大本钟前向他告白。


失败成了常态,他已经习惯于进行各式各样的告白,再被他亲爱的 亚瑟残忍拒绝。


战争在伦敦爆发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后花园里喝着邻居不久前送来的红茶,期待着亚瑟的下一次到来。


他开始感到不安,开始不停的给亚瑟写信。


后来的整整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具体的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亚瑟的祖父母相继离世,巴黎斩渐的不再安全,弗朗一家搬到了美 洲。


那条靠近郊区,本就空旷的街道,变得更加冷清。


再后来,弗朗回到了巴黎。


原本他只是想拿回日记和一些被遗忘的东西,他们一家决定在美洲定居。


让他没想到的时,离家一年,他种


在前院的玫瑰还活着。


他拿上了小提琴,理好了行装,正要开门,门铃响了。你猜是谁?对,是他最爱的亚瑟。


亚瑟站在门外,提着黑色的纸袋,眼睛都红了。


弗朗愣在原地。我想,他的大脑应该一片空白,不过他还是抱住了亚瑟,或有应该说,亚瑟抱住了他。


好了,接下来的故事我也不知道了,他们或许一起去了美洲吧,毕竟这仅仅只是那本日记的一半。你问我另一半?我也不知道,这是院长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另一半在哪。


 睡吧,晚安。


(二)


第二天,亚辛正和伙伴在院子里玩。


有两个男人站在三楼靠窗的走廊透过玻璃 看着他。 


“你觉得亚辛是谁?”


“我不知道,毕竟他不一定是金发。”


“哦,我真搞不明白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要带我们过来。”


因为他是个十足的傻瓜。”


院长室的门开了。 老院 拄着拐杖下了楼,十几个孩子里叫出了亚辛。


“看起来,他就是亚辛了。”


阿尔弗雷德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王耀旁边,靠在窗台上。


“看起来长得不错。”王耀撑着手漫不经心的说到。


另外的两个人 有些疑惑他是怎么看清,不过没有深究。


阿尔弗雷德一边附和着,一边慢慢地把手靠近王耀的肩膀,正要成功时,被伊方抓住了手。


王耀正好转过身去,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又默默转了回去,还叹了口气。


两个人马上把手放开,还各往旁边挪了一步。


场面正尴尬着,院长带着亚辛过来了。


阿尔弗雷德跑过去蹲下和他打招呼。


亚辛有些不知所措。


 大约十分钟后,亚辛拿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上了车


孤儿院离机场很远,一路上他都在被不停地问问题。


“你几岁了?” 


“六岁。”


“对以前的事儿,你记得多少?”


“嗯”...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 


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有很多。


(三)


关于亚辛的故事还 有许多,但在那之前,是关于弗朗和亚瑟的故事。


他们并没有搬到美洲,弗朗给家人写了信,和亚瑟留在了巴黎。为了照顾一个孩子,亚辛。


不过那时亚辛还在襁褓中,还没有名字。


战争带走了亚瑟父母的生命,亚瑟在阴差阳错下加人了军队。 亚辛的父亲是亚瑟的战友,亚辛的母亲是军队里的军医。


汤姆斯和梅,他们在战争中生下了一个儿子。


后来,汤姆斯战死,梅把亚辛交给了亚瑟。


梅无法离开军队,军队需要她。


而亚瑟受了重伤,即使养好了手臂和腿,也无法继续待在军队,这正好给了他和亚辛活着的理由。


亚瑟带着亚辛和一身的伤到了巴黎。那时,弗朗一家已经搬走了。


他替弗朗照顾着那些鸢尾。


一直到弗朗回来那天。


也是在那天,他知道了弗朗在后院里种着玫瑰。


平静的生活过去了一个月。


命运开玩笑似的让战事重燃


弗朗把亚辛送走了,托朋友把他和信件送了出去。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他和亚瑟不想离开了,不想再分开了。


他们要一直在一起,直到生命终结。


飞机在天空中飞着。


 弗朗邀请亚瑟和他一起到后院里散步。


他向亚瑟伸出手去,相拥着跳了一曲


华尔兹,直到炮弹激起的烟尘将他们淹没。


炮弹落了下来,炸开了花,成了他们的观众。


飞机的螺旋浆不停地转着,声音越来越大,成了他们的音乐。


台下响起经久不绝的掌声,宣告着他们生命的终结。


直到生命结束的前一刻,他们还记着对方的眼睛和名字。


紫罗兰,祖母绿。


弗朗西斯·波落弗瓦,亚瑟·柯克兰。


水晶蓝,赤橙金。


汤姆斯·斯蒂恩,梅·米尔斯。


他和他,他和她。


生命消逝于战争,仿佛一切都从未发


生;记忆粉碎于星河,仿佛一切都从未存在;爱情湮灭于灾祸,仿佛一切都从未开始。


就当是一场梦吧,晚安。

就当是命运开的可怕的玩笑吧,晚安。




我打算把bcy上的文全搬到老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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